当钱管家联系城中大的牙商整整一天一夜都没什么结果,清晨时分当钱管家牵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的时候,却猛然间发现,新建伯府已经被人给搬空了,方伯通跟王图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而王业泰正“噼里啪啦”的拨弄着算盘。
“难不成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堂堂新建伯府都敢抢?少爷,您等着,小的我这就去报官。”
言罢钱管家挽胳膊撸袖子就要出门报官。
“不必了,东西是让我卖了”
只见钱管家如同被雷劈了一般,愣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过了许久,嗷的一嗓子便哭了出来。
“老太爷啊,小的对您不住啊,这伯府还是没能替您守住啊。”
此时伯府外面传来了一声嘶鸣,一个小太监在马上跳了下来,看着哀鸿遍地的新建伯府,诧异的问道:“钱管家,伯府这是怎么了?”
见宫里来了人,钱管家这才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问道:“周公公,您怎么来了。”
“钱管家,咱家是来宣旨的。”
“周公公!”
钱管家凄厉的号了一嗓子,吓了周顺恩一跳,钱管家哭道:“您是我伯府的大恩人啊!”
“王业泰接旨!”原本打着算盘的王业泰打了个激灵猛地跑出来沐浴更衣准备开始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敕曰:原东宫伴读王业泰加詹事府侍正,授昭信校尉,暂领东宫左卫。”
王业泰一脸懵,不是说好了过几天在另行封赏吗?
当天晚上王先通提早下了差,兴冲冲的回到了伯府,还未进家门便嚷嚷道:“泰儿,泰儿,爹听说陛下赏你了?圣旨呢,给爹看......”
当王先通迈进伯府的时候,整个人都石化了,原本奢华伯府,此时只剩下了空荡荡的庭院。
钱管家正抱着一坛花盆经过伯府门口,见到风尘仆仆的王先通“啪”的一声花盆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跪倒在地。
“老爷,小的没用啊。”
王先通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伯府,身形间带着些许的趔趄之意,虽然是自己让人变卖家产的,但是当真的看到被搬空的伯府,王先通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抚摸着空空如也的朱门,终于再也忍不住了,随即一声哀嚎便在府中回荡着。
“列祖列宗啊!季贯无能啊!”
“东西是少爷卖的,得来的银子全都购置了茶叶,七万多两纹银啊。”
钱掌柜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向王先通控诉着王业泰的罪行。
王先通只感觉到血不断的涌向脑门,摇摇晃晃的朝着王业泰的房间走去。
此时的王业泰正在苦读那本书的后半部时,只见床边一个熟悉的身影朝自己走来,还没等王先通开门,王业泰反而是不耐烦的说道:“我说了多少遍了,饭放在石台上就好不必热了,我饿了自会吃,滚出去!”
王先通本身就是一肚子的火气,见到王业泰的这股子纨绔气,无论是在怎么宠溺儿子,现在也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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